“不管情況怎樣,麻煩陸醫生盡全力。你想要什麼,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賀寒川說道。
陸言岑看著他,嗤笑了一聲,“賀總能給的,我憑自己也可以得到。”
四目相對,隱有刀劍相撞。
“今天用紮針嗎?”向晚打破了沉默。
陸言岑這才收回目光,看了她的腿幾眼,說道:“操之過急也不好,還是後天過來吧。”
“好的,謝謝陸醫生。”向晚說道。她跟賀寒川一路沉默出了醫院,路上因為他半濕的襯衫,引來了很多人詫異又直白的目光。
醫院門口,賓利車頭凹進去一大片。
向晚看了眼被刮掉一大片漆還壞了一個車燈跟後視鏡的車子,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。
“不是這輛車,前麵。”賀寒川伸手拉住她,朝著前麵走。
他的手很熱,手心裡有一層汗水,將向晚的手包裹得嚴嚴實實。她掙紮了下,沒掙開,便任他拉著朝前麵走。
兩人最後停在一輛加長林肯前。
司機跳下車,給兩人開啟車門,然後恭敬地站到了一旁。向晚先上了車,賀寒川跟在她身後上了車,坐在她身旁。
趙瑜也在裡麵,進到賀寒川的裝束後,眼角微微上挑了一下,吩咐剛上車的司機,“去竹賢莊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司機說道。
車子平穩啟動。
趙瑜看向向晚,看著她的臉皺眉道:“這是誰打的?”
“不礙事。”向晚說道。
趙瑜皺著眉輕輕碰了碰她的臉,“除了臉,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?”
“沒有。”向晚說道:“勞伯母掛心了。”
她想透過賀老爺子離開賀寒川失敗,現在卻被伯母關心,她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。
趙瑜輕歎了口氣,拉著她的手說道:“你這孩子,跟伯母客氣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