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可以一晚做一次,而一次的時間是從晚上做到早上。
連忙補充,“一次最多半小時。”
“……”秦戩噎住,瞪著身下的小女人,恨不得一口吞了她。
“你答應了就可以繼續。”
“休想。”她好不容易想通了,他怎麼還能讓她縮回去?手從被縫往裡伸進去,撫上她穿著薄紗的身體。
安音感到他的手觸到身上那層薄紗,窘得滿臉通紅,急叫:“等等!”
他停下,“又怎麼?”
“給我一瓶高度酒。”
安音雖然答應了秦戩,但是她一起到她和他每做一次,就是吸他元陽一次,心裡就有一個邁不過去的坎。
她怕忍不住中途打退堂鼓,弄得彼此不開心,不如把自己灌醉,任他胡來。
秦戩臉黑了下去,“我對那姧屍沒興趣。”
他不再和她胡亂糾纏,抓住被子一角,手上用力,一把揭了她身上空調被,順手拋下床,“蛇蟃作妖,還死捂著被子,熱不死你。”
安音噎得翻了個白眼,有風拂過,身上一涼,安音低頭,見自己穿著那比不穿還叫人難為情的薄紗,攤在他的視線下,避無處避。
秦戩半撐起身軀,視線在她妙曼的玲瓏曲線上一點點掃過,那衣衫穿在她身上特別誘人,她如絲的肌膚在柔軟的輕紗下泛著淺淺光華,原本清雅的面容,此時泛著胭紅,說不出的嫵媚。
秦戩只覺得喉嚨發乾。
安音小臉漲得通紅,小手左右亂抓,就是找不到一樣可以遮掩的東西,惱羞成惱,抬腿朝他踢去,只想能一腳將他踹下床去。
他抓了她的腳,壞笑,“換個姿勢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