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可又再想起，很早以前，那時容潯還沒有去軍校。
她問他，如果世上有異族，萬一天異族想要毀滅地球，或者統治世界，奴役人類，怎麼辦？
容潯回答的是：“你看科幻戰爭片，看多了吧？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什麼異族，而是人心。為了達到目的，不惜殘害他的人。”
瑪麗婭見許可沒有回話，語氣有些不悅，“許可，你到底在搞什麼鬼？”
許可：“沒有，我只是隨口一問。我會盡快趕回美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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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鵬砸許可的車，然後對許可動手，有些拉扯到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。
上了車，就痛得有些支撐不住。
秦宅人多口雜，他不想多事，沒有回秦氏，而是去了金沙彎。
意外的是，秦戩居然也在。
晉鵬怔了一下，“哥，你怎麼在？”
秦戩坐在沙發上，手上把玩著金屬打火機，“你去找許可麻煩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誰讓你去的？”
“那個女人太可惡了。”
晉鵬知道，秦戩吸入許可燻的帶著特殊銀的煙，表面上看好像沒事，實際上每分鐘對秦戩而言都是煎熬。
“我去赴約，就是為了打消許可的疑心，你去這麼一鬧，她疑心消了都又會生出來。”
“我就該殺了她。”晉鵬咬牙切齒。
“你不能殺她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“她還有用。”
“你和容潯為什麼都這麼說？什麼人不能用，幹嘛要用那個不可能被收服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