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“你被襲擊了。”
許可皺眉,怎麼沒有一點記憶?
她把怎麼到這裡來的,細想了一遍,什麼都記得,唯獨不記得被襲擊的事。
抬頭看向破了的擋風玻璃。
“誰幹的?”
“我來,他就跑了,沒看見長相,不知道是誰。”
“你怎麼會在這兒?”
“路過。”
許可不相信容潯是路過,恰好救下她。
但她知道容潯的為人,如果他不肯說,她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。
容潯起身,雙手插進軍褲褲兜,低頭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沒有扶她的意思。
許可只得自己扶著車身,站起。
“感覺怎麼樣?能走嗎?”
“還行。”許可吸了口氣,喉嚨更痛得像被鋸子割過。
容潯回頭看了眼被砸破了洞的車,“需不需要給你叫個代駕?”
許可摸了摸臉上的傷口。
除了臉和手臂被玻璃劃傷,身體其他部位沒有受傷。
“不需要。”
容潯點了頭,轉身就走。
“容潯。”
“還有事?”容潯停下。
“你看見了襲擊我的人,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