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嘉音臉色一變,心裡七上八下,難道都過了大半個月,他的盅就沒有發作過?
勉強道:“我可不敢奢望和三少爺怎麼樣。”
秦戩冷笑,“你還有不敢做的事?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問這個?”
“這段時間,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?”暮嘉音今天來了,就沒打算白跑一趟。
“舒服怎麼樣,不舒服又怎麼樣?”秦戩冷眼看她。
暮嘉音睨了眼前面房間門,欲言又止。
秦戩的耐心被磨到了極限,眉頭一皺,轉身就要走人。
暮嘉音連忙儘可能壓低的聲音說:“如果安音在,有些話,在這裡說,被她聽見了,恐怕不好。”
秦戩稀奇的看向她,眼裡沒有一絲暖意,“是對你不好,還是對我不好?”
暮嘉音神情一滯,“都不好。”
秦戩不以為意地冷笑了笑,“那又怎麼樣?”
暮嘉音想嫁給秦戩,但對秦戩不近人情的性格又特別害怕,看著他一臉鄙夷的樣子,心裡有些發怵,“那天那隻蜘蛛……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是什麼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秦戩面無表情。
“如果我有什麼意外,你……”
暮嘉音話說了一半,不再說下去,後面的話,不用她說,他也明白。
秦戩臉沉了下去,“你敢威脅我?”
暮嘉音不敢看他的眼睛,卻能感到他迫人的氣焰,心裡七上八下,但她不信他沒中盅,或者中了盅,沒有反應。
“上次我不是有心的,但是……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,我想請你想想辦法,幫我解了身上‘淪陷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