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不想給秦戩解盅,而是夏欣一想問題,頭就會痛。
看著這樣的夏欣,她實在開不了口,增加夏欣的腦負荷。
“安音,我知道你心疼你媽媽,我也知道增加你媽媽的腦負荷,你媽媽會極其痛苦,但是秦戩的命難道不更重要嗎?”
安音沉默。
她把秦戩的命看得比她的命更重要。
但是母親手術的成功率很低,萬一手術失敗,夏欣就會死去。
她一想到明知道母親可能會死,卻還要去折磨她,就於心不忍。
“紅姐。”身後傳來秦戩低沉的嗓音。
二人一起回頭,看向單手插在褲兜裡站在不遠處的秦戩。
秦戩看了安音一眼,“紅姐,我們談談。”
“好。”丁紅放開安音的手,走向秦戩。
秦戩轉身走開。
安音看著秦戩和丁紅一前一後的走開,不知道秦戩有沒有聽見她們的談話,一顆心七上八下。
秦戩走出安全門,站在樓梯口。
丁紅走了過去,“你聽見我們說的話了?”
“是。”秦戩目光坦蕩,“謝謝你。”
“我什麼也做不了,幹嘛要謝我。”
“是謝謝你想救我的心思。”
“不是應該的嗎?”
丁紅是一個殺手,很少會和相信和親近誰,但是和秦戩接觸以來,她打心眼裡欣賞秦戩。
她不想這樣出色的一個年輕人受著那樣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