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世昌起身,一邊繫著皮帶,一邊視線居高臨下的在容貞在身上緩緩看過。
容貞屈辱地縮起身體,手臂抱住膝蓋,儘可能的遮住**的部位,但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破布片,她遮得住**的部位,卻遮不住羞恥感。
暮世昌看著容貞的身體慢慢繃緊,笑了一下,“記好,我們的約定。”
容貞低著頭,眼裡慢慢地浮上淚意。
暮世昌滿意容貞屈服的表現,拿起手機,“告訴暮瑾言,咖啡,我不要了。”
容貞鬆了口氣。
門外,保鏢走向暮瑾言,“暮先生說,他不要咖啡了。”
暮瑾言端著托盤的手僵住。
暮世昌叫他送咖啡,不會有好事,但是不讓他進去了,是不是意謂著他在侮辱母親?
念頭閃過,暮瑾言眼裡閃過恨意。
但他此時的表情,在保鏢看來,是被人當猴耍而憤怒的表現。
博坤聽見保鏢的話,走了過來,接過暮瑾言手上的咖啡,下樓送進廚房。
暮瑾言看了保鏢一眼,一言不發地自己轉動輪椅的手推圈,去向電梯。
保鏢看著暮瑾言進了電梯才收回視線,退到門邊繼續守著。
暮世昌走到一邊沙發上坐下,看著縮坐在地上的容貞,眸子陰晴不定。
是給容貞再打一針,讓她繼續昏睡,還是讓她醒著?
打一針,讓她繼續昏睡,固然省事,但是利用的價值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