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世昌被詔言吐的一臉的血勃然大怒。
“想死?我成全你。”暮世昌一把卡住詔言的脖子,手上用力。
詔言頓時呼吸困難,臉上的鄙夷冷笑,卻絲毫不減。
暮世昌看著詔言的眼睛,突然意識到詔言在故意激怒他,讓他不會帶容貞到他面前來。
“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?”暮世昌手上力道慢慢鬆開,“你就等著看我怎麼上她吧。”
詔言看著暮世昌冷靜下來的眼神,臉色變了,“你不能碰她。”
“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?”
“你答應過我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“難道你想不守信用?”
“信用?我不需要那玩意兒。”
詔言瞪著暮世昌,恨得差點咬碎一口的牙,手緊握成拳,指甲深掐進掌心,“她會死的。”
“植物人而已,她什麼也不會知道。”暮世昌看著詔言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,“啊,不知道植物人會不會有快感?如果有的話,沒準一快活就醒過來了。”
暮世昌說完,退開一步,關閉酒櫃。
詔言看著將要合攏的酒櫃,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“別碰她,求你別碰她。”
暮世昌笑了一下,“晚了。”
酒櫃關攏。
容貞回到暮家,暮世昌並沒有讓容貞住回‘他們’的房間,而是住在了隔壁的房間。
按理,容貞回到暮家,應該回‘他們’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