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暗的地窖,一個男人身體呈“大”字型鎖在牆壁上。
手腕已經被鐵鏈磨破,血順著他粗壯的手臂流下來。
那是個極高的男人,渾身線條硬朗,利落,肩很寬,穿著條黑色長褲,麥色胸腹肌理修韌、遍佈傷痕,狂野性感,血腥粗獷,卻無損他男性軀體的完美。
臉的輪廓特別硬朗,眉毛黑亮挺秀,一雙眼睛亮的像空中的鷹隼,就那麼直直的望著她。
他長得真好看。
地窖牆壁老舊斑駁,卻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,像一副耐人尋味的油畫。
他是秦氏家族的繼承人——秦戩。
據說秦氏家族可敵國,但不管秦氏家族有多大的家業,多有錢,都治不好秦戩的病。
他發病的時候,會失去理智,六親不認,兇殘的像一頭野獸。
今天是安音離婚的日子,還是被淨身出戶。
離婚證到手還沒捂熱,她的渣前夫覺得淨身出戶太便宜了她,讓人給她下了藥,打算把她狠狠地玩一把,再踹出家門。
她爬窗逃出來,只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,熬過藥性發作,結果卻看見被鎖著的秦戩。
換平時,她一定有多遠躲多遠,死也不會靠近這個男人,可是現在這樣一具精壯又被束縛,毫無反抗力的男性軀體,擺在她的面前,對她是致命的誘惑。
安音看得喉嚨發乾,快要冒了火。
他被鎖在這裡,一定是發了病,不管她對他做什麼,他都不會知道。
安音大著膽子伸手摸上男人碩實的胸肌,好有彈性,面板也細滑,手感真好。
身上更熱了。
手一路往下,撫過他漂亮的八塊腹肌,停在褲腰上。
安音舔了舔發乾的唇,強忍著不向男人撲上去,從衣兜裡摸出一枚硬幣。
“如果是字,就把他當個屁放了,然後睡自己的覺;花就去上了他,拿他當解藥。這傢伙這會兒應該中看不中用,不用擔心處女生涯斷送在這混蛋手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