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完了手指,又把光禿禿的手掌切掉,接著再一截截手臂的往上切,手段十分殘忍。
動作慢條斯理,切的是布偶的手指,卻讓人看著都感覺到痛。
暮世昌切完娃娃,把娃娃丟給屬下,“對了,我的屬下已經很久沒開葷了,我想,他們會她很有興趣。”
林琳跟著暮瑾言進倉庫,就已經把生死拋開,但看著暮世昌的動作,臉仍然白了。
如果暮瑾言侮辱的暮瑾言,暮瑾言會毫無反應,但這時聽著這些對林琳的骯髒話,胸口的怒氣直往上湧,竟有些按捺不住。
暮世昌看著暮瑾言,笑了,“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無所謂,原來並非如此。”
以前他變著花樣折磨暮瑾言,把暮瑾言折磨的奄奄一息,暮瑾言都沒皺一下眉頭,彷彿身體不是他自己的。
可是關於林琳的,他不過輕輕撩撥了一下,暮瑾言就緊張了。
這是好事。
暮瑾言低頭自嘲笑,“你贏了,不過,我可以幫你把夏欣弄出來,不過,你放她出去。”
“你當我三歲?把你們都放了,我哪兒找人。”
“我留下,我不出去,也能有辦法讓你得到人。”
林琳急叫:“不行。”暮世昌恨死了暮瑾言,暮瑾言留在這裡,就算把夏欣弄出來,暮世昌也不會放了暮瑾言,暮瑾言必死。
暮瑾言緊握著林琳的手,示意她不要說話。
林琳猜不到暮瑾言什麼心思,急得眼圈的紅了。
暮世昌對暮瑾言的話半句不信,卻開口問道:“方法說來聽聽。”
“方法自然不能告訴你。”
“我憑什麼相信你。”
“你幾時相信過我?”暮瑾言不答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