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,暮瑾言擰了擰門把,門沒有上鎖。
暮瑾言握著門把,道:“媽,我要進來了。”
說完,開啟門,往裡看去,在看見坐在梳妝鏡前的容貞的一瞬間,嚇得魂飛魄散,驚叫了一聲:“媽。”飛撲過去。
容貞坐在鏡子前,一手拿著一把刀,另一隻手舉著,血紅的液體,從手腕順著手臂流下,她轉身過來,平靜地看著暮瑾言。
暮瑾言急跑到容貞面前,一把抓住容貞的手腕,向外急叫:“來人。”
容貞平靜的看著他,暮瑾言看向容貞手腕,想要按住她手腕上的傷口。
可是……
沒有傷口。
手上染上的血紅液體也沒有粘稠的感覺。
暮瑾言怔了一下,將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,沒有血腥味,而是一股顏料的味道。
被嚇飛的魂瞬間回到體內,一瞬間,全身的力氣像被抽乾,腿一軟,坐倒在地上,喘著粗氣。
臉上還是驚嚇過度的慘白。
二十幾年,他一言一行,都是規規矩矩,從來不會讓自己失態,這樣直接坐在地上,還是第一次。
詔言聽見暮瑾言的聲音,匆匆趕來,看見坐有梳妝檯的容貞,和坐在地上的暮瑾言,在看見容貞的瞬間,也被她手上的一片血紅嚇了一跳。
“貞貞。”
飛奔上前,見不是血才鬆了口氣。
正想問容貞,這是在搞什麼。
容貞看向暮瑾言:“下一次或許就是真的了。”
暮瑾言此時的心情複雜的說不出來,“媽,你怎麼能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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