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飯,我自己解決,不用訂了。一會兒下了班,你們早點回去吧,不用加班了。”
“是。”
暮瑾言沒有吃晚飯,到了晚上酒局的時間,直接從辦公室出發。
晚飯的時候,助理到過暮瑾言辦公室,聽暮瑾言說不用理管他,便自己去了飯堂。
吃完飯回到辦公室,發現暮瑾言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,顯然也沒吃東西,不禁有些擔心暮瑾言晚上空腹喝酒。
去酒局的路上,坐在前排的助理回頭,在自家年輕的老闆臉上看不出異樣,“暮總,要不買點什麼東西吃吃墊墊肚子。”
暮瑾言以前有腿疾,這樣的酒局能不來就不來。
所以這些人,逮到他一次,就往死裡灌。
今晚的客人都不是善茬,暮瑾言空著肚子和他們喝酒,會被他們灌死。
“不用了。”暮瑾言閉眼睛,看似在閉目養神,實際上是他不想說話。
坐在旁邊的博坤,暗歎了口氣。
別人不懂暮瑾言,他又豈能不懂。
酒桌上,一群人越喝越興奮,不但自己喝,還灌別人喝。
暮瑾言溫文清雋,在這種酒肉場合中就像一朵清蓮。
他越是這樣,那些人便越想灌他,恨不得把他拽下來和他們一樣一臉油光。
酒照樣喝,卻絲毫不會失態。
灌到後來,那些人自己都喝不動了,自然也就沒力氣再去灌暮瑾言。
所有人都以為暮瑾言天生酒量好。
博坤卻知道,暮瑾言哪是什麼天生好酒量,不過是從小以身試毒,神經變得遲鈍,那些酒精已經刺激不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