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沒有人的地方,安音開門見山的問:“想見見那個人嗎?”
容貞兩隻手握在一起,擱在胸前,聽了安音的話,右手的拇指摳著另一隻手。
“你過來找我,難道不是想見他?”
“他……是怪物。”容貞的手指掐進肉裡。
安音停下,拉住容貞的手,把她摳進肉裡的手扳出來,“嗯,他是怪物,那你還要見嗎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媽,你想起來什麼了?”
容貞腦海裡閃過,昏暗密室中,詔言妖孽的臉龐,以及,他控制住她,強行進入的瞬間,已經被安音扳開的手指,又猛地摳進肉裡。
安音在容貞眼裡看見一閃而過的恐怕和糾結,“別摳了,都傷了。”
“當年暮世良的車禍,媽想起來了嗎?”
容貞垂下了眼皮,沒答。
“記起來了,對吧?”
“其實,你是不願意承認娶你的人,不是暮世良,對嗎?”
每個女人年輕的時候都有夢。
而容貞從小在極好的家庭里長大,出生就戴著優越的光環。
所以,她接受不了被拋棄。
“算了,我不逼你說。如果你想見他,我就讓你見,你和他面對面的談談,他到底是不是你想的那個人,聊過了,或許你心裡也就有數了。”
容貞把左手的虎口掐出了血,“安音,我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