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蒙見秦戩和暮瑾言沒有說話,一顆心七上八下,“如果你們要問的,都問了,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?”
“放?”秦戩看著他冷笑了笑。
他和安音身上的盅,是西蒙一手算計,拜西蒙所賜,他和安音的人生亂了一團亂麻,到現在還理不順,就算殺了西蒙,也解不了心頭之恨。
“你……你們還想幹嘛?”
“拜你所賜,我身中奇盅,也不能知道能活多久。你以為回答幾個問題,這筆賬就可以清了?”
“我是有身份證的,你們殺了我,就是殺人罪,是犯法的。而且我在這裡是有身份的人,我有什麼事,很快會被人知道……”
“你說的對,現在是法治社會,我當然不能殺你。”
西蒙暗鬆了口氣,“那你們還想要做什麼?”
“我們不做什麼了,不過,還有一個人要見你。”
“誰?”
秦戩不答,微低了頭,對著領口上的領釦道:“都看見了吧?”
領釦裡傳出一聲低沉冰冷的聲音:“嗯。”
原來那顆領釦是一個微型的監控器。
西蒙不知道對方是誰,但那聲音‘嗯’卻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,緊盯著那顆領釦,彷彿能從那顆領釦上看見鏡頭後面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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