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我的封閉自己,記憶如何能成為正常人?”
安音沉默了。
她也是學醫的,為了母親也看了大量的心理學書籍,知道母親這種狀態非常的不正常。
她的私心,並不希望媽媽回憶起那些痛苦的往事。
但媽媽這樣的狀態是健康的,隨著時間的推移,身體會出現很多問題。
容貞見安音沉默著,一臉的嚴肅,有些害怕,拉了拉安音的衣袖:“安音,我看了醫生了,我要去找暮瑾言。”
安音看著媽媽傻傻的樣子,暗歎了口氣,握住媽媽的手,柔聲道:“我們還沒看完,等看完了,我給他打電話。”
容貞聽說還沒看完,有些失望,但怕安音生氣不找暮瑾言,耐著性子等,但神情間已經不耐煩。
安音轉向蒙西:“蒙大夫,如果進行治療,接下來要怎麼做?”
“我先給她做一個精神承受力的檢查,看她的身體狀態能承受多大的刺激,然後再定具體的治療方案。”
“好。”這個建議安音能夠接受。
一個小時後,容貞做完具體的檢查,其中包括做了一個簡短的催眠治療。
在容貞治療快結束的時候,安音接到暮瑾言的電話,說一個小時後回漢城,來醫院接她和媽媽。
安音這邊很快結束,約暮瑾言容家見。
剛掛了電話,治療室的門就開啟了,容貞一臉不高興的出來,而跟在容貞身後的蒙西大夫卻是臉色慘白。
“安音。”容貞看見安音,委屈的叫了一聲,“我要去見暮瑾言,可是他非要我睡覺,我不想睡。”
安音安撫地拍拍媽媽的手,看向蒙西,“蒙大夫,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