詔言說到這裡,已經有些累,安音雖然恨不得一下把所有事問明白,但詔言畢竟是病人,而她身為醫者,不能不顧病人的身體情況,見詔言臉色不太好,問道:“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說?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手術後身體還很虛弱,不要勉強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雖然第一次手術成功,但詔言並沒有因此認為自己沒事了,而且當年變故也是一瞬間的事,世事難料,能做的事就儘快做,因為他不知道現在沒做的事,過了今天,或者過了這一瞬,還有沒有機會去做。
“那你說。”
“幾天後,那個被咬的人就開始焦躁發狂,見人就咬,就吸人的血。”
果然會傳播。
安音想到了上次突然爆發的喪屍,會不會和這個有關?
“然後呢?”
“他們殺掉了發狂的那個人,並且把被咬過的人,都隔離關了起來。他們打算,過幾天,如果那些人沒事,再他們放出來。”
“可是,那些人也發狂了,對嗎?”
詔言點頭,“幾天後,所有被咬過的人都出現了同樣的有狀況。於是,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,殺掉被咬過的所有人以後,開始尋找西蒙。西蒙本是學識淵博之人,自從自己咬了人,就已經有所悟,可能和他被吸血蝙蝠咬過有關。然後在被追殺的時候,聽說被他咬過的人發狂咬人,就肯定他的的想法,他知道自己變成了西方人所說的吸血鬼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他就躲到了地底。”
“那他發作要喝生血怎麼辦?”
“熬不過了,就出來捕捉妖獸,不過他說妖獸的血,效果不好,有時吸乾一隻妖獸,都壓制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