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看兩邊……”暮瑾言身形修長，不是體形強壯的型別，但他個子很高，而且該有的都有，絕不是竹杆形，又是冬天，穿著外套，林琳坐在後面，確實看不見前面的路。
“能看兩邊，剛才怎麼沒給我指個路？”
“……”林琳剛才全盯著他的後背在看，壓根沒看路。
林琳沒說話，暮瑾言低頭看她，他一低頭，呼吸就掃過她的額頭，癢癢的，林琳耳根都紅了。
林琳定了定神，猛地轉身，拽住他的衣領，抬頭向他唇湊上去。
暮瑾言猛地一踩剎車，兩條腿撐在地上。
林琳沒有真的親上去，在離他的唇還有一點距離的地方停下，近距離的看著他，心臟跳得很快，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分明清明。
暮瑾言靜看著她，沒動。
林琳瞪著他，“暮瑾言，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我奶奶想要幹嘛，而且你也知道我對你有非分之想。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，你搞得這麼曖昧，是考我定力，還是引我犯罪？”
暮瑾言平靜地看著她，“知道和我保持距離，還帶我去古街？去到古行，你要怎麼向別人介紹我？”
“我……”林琳噎住。
“說。”
“我根本沒想那麼多。”
“你不想，別人不會不想。”
“他們想什麼，和我沒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