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為老不尊,見她杵在這兒,不知道又要怎麼補腦,說她跟暮瑾言鬧小脾氣,一會兒還會在家族群裡興風作浪,拿她開心。
林琳拉開車門,把行李箱丟上車,人也跟著坐了進去,“暮瑾言,你別聽他們瞎說。”
“他們沒瞎說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過,榮譽雖然重要,但你才二十一,注意身體,別為了打比賽傷了身體。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現在好像好得快,但等以後老了,全會蹦出來找你麻煩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林琳並不是特別熱衷比賽,也不迷戀冠軍帶來的榮譽,她只是不想閒著,讓自己有時間胡思亂想。
拿冠軍能給她壓力,可以讓她用盡所有精力,累到即便想著他,也沒時間去難受。
進了林宅,林琳回了房間換衣服,而暮瑾言和毒醫一起進了客廳、
毒醫屁股一挨沙發,就開始批暮瑾言,“那個玲瓏,你是不是不打算斷掉了?”
“師傅,你以前說過不管暮家的事。”暮瑾言微蹙了眉頭。
自從他在媒體爆出和玲瓏訂婚,老頭子就跟他急,他給老頭子解釋,只是協議,為了對付暮世昌,並不是真的要娶玲瓏,老頭子才算消停。
但每次見到他都問,他和玲瓏有沒有出格的事,除了外面唬頭,私下裡是不是一清二白。
每次他都得一而再的保證,他沒有碰玲瓏一根手指,和玲瓏絕對清白,老頭子才放過他。
前幾天,暮世昌東窗事發,成了喪家之犬,他接到師傅的第一個電話就是問他和玲瓏什麼時候劃清界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