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看著前方紅燈,那場車禍讓體內有雄蟃沉睡了一段時間,但一年後,那東西就醒了,醒了一直得不到雌蟃的餵食,就開始鬧騰,各種鬧。
三幾個月就要折磨他一次。
不過,他能忍,雖然忍得十分辛苦,卻也不是非要拿安音洩毒。
他想要安音,純粹因為他的心。
不過,安音心裡有坎,只論心,她舍不會抬高腿,邁上那個坎。
不如以毒攻毒。
她顧忌他體內有盅,那就讓她認為,他不洩了那毒,他就是個將死之人。
和她辦了那事,雖然有被吸掉元陽的風險,但好歹能解燃眉之急。
她跟他做,他得死,不做,他也得死。
做死的慢點,不做死的更快。
只要不死,就有希望,說不定能在死之前找到解法。
他給了安音一個不需要選擇的選擇題。
唯一讓他心塞的是,讓她覺得他是為了體內的盅,才要她。
不過,他現在只想把她留在身邊,不想她再想東想西,節外生枝。
三年多前的事,再來一次,他真頂不住了。
至於,她要怎麼想,就怎麼想吧,人在就好。
“到了。”秦戩把車停下。
安音回頭,見已經到了住院部大樓門外,解開安全帶道:“等我忙過這一陣,會和姥爺媽媽商量一下,看看他們的意思。”
“好。”
容貞瘋了,做不了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