詔言把他被母親姬月下過禁,而盧柄被判,啟動封印的事說了一遍。
說到這裡,他看了安音一眼,他想讓母親知道他出事了,卻沒想到母親會做那樣的事。
如果知道會是這樣,他寧肯死去,也不會讓容貞懷上安音。
血淋淋的往事揭開,所有人沉默了。
過了一會兒,容潯的手機鈴聲響起,打破這份沉默。
容潯看了眼來電,接起電話,聽了一會兒,抬眼看向詔言,道:“找到了。”
安音找回理智,冷著臉直看向詔言,“你知道你今晚做手術吧?”
“知道。”詔言點頭。
“那你為什麼要跑?你知道不知道,你這一跑,給別人帶來多少麻煩?”
“對不起,但我必須這麼做。”
“我不管你有什麼必須這麼做的原因,但你現在必須立刻跟我回醫院。”
項少龍下了死令,讓她在半小時內把人帶回醫院,從這裡到醫院路上就得半小時。
安音沒有時間讓這個人去辦什麼別的事。
詔言:“我要見一見容貞。”
安音:“現在不是時候。”
母親花了二十年的時間,用盡了心思,就是為了找這個人,她不能自作主張的阻止他們見面。
但母親的的狀態不穩定,她還沒找到機會事先把她知道的情況告訴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