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看著失去理智的兒子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這時候,她才明白為什麼老爺子會對看著長大的安音那樣絕情。
最後秦戩是痛昏過去的。
不過,最多一個小時,他又會痛醒過來。
這樣反反覆覆,熬了三天。
三天後才壓下盅毒。
秦戩清醒後看見守在地窖裡的雙親,也是神色黯然。
他不想他們知道,但終究被他們知道了。
這三年多,秦戩每三四個月就會發作一次。
好在發作並不是完全沒有徵兆,秦戩總會在發作前趕回來。
每次發作,她都怕他挺不住,這樣的擔心了整整三年多。
所以,她盼著安音回來。
但看見安音,卻又想到另一件事。
如果秦戩和安音一起,雖然安音能幫他控制住盅毒發作,但安音卻又會吸他的元陽,這麼做不過是殺雞取卵。
不管怎麼樣,都不是什麼好結果。
秦建安說的對,有些事急不來,得慢慢來,安音才回來,大家現在都是兩眼一摸黑,以後的路到底要怎麼走,誰也不知道。
只能走一步是一步,走到哪兒是哪兒。
所以安音不問什麼,她也不提,彼此粉飾著表面的太平。
安音想照看秦玥吃飯,暮淑蘭攔著,“你晚上要加班,自己吃好,能休息就休息,照顧孩子的事,以後少不做要做的,今天就先算了。”
秦戩也認同,“今天就還是讓媽來看著秦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