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他答不答應暮瑾言，給李參謀長的經費都是由暮家來出。
以暮瑾言的能力，足以應付這筆開銷，但是如果換了人來做，就未必能應付得了這筆開銷了。
賊船上船容易，下船難。
他手上拿捏著那麼多軍方高官的把柄，這些人支援他，是因為怕他，並不是真的和他一條心。
如果僅僅是因為他手上的把柄，那些人表面上應付他，暗裡卻會聯手除掉他，因為只有除掉他，才能永絕後患。
但是，他有李參謀長這尊大佛做靠山，那些人哪敢動他，只能乖乖聽他使喚。
一旦他沒了李參謀長這座靠山，那些人也就會選擇永絕後患的辦法。
李參謀長這座大山，絕不能失去。
無論暮世昌現在有多恨暮瑾言，有多想殺了暮瑾言，卻只能妥協。
暮世昌深吸了口氣：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暮瑾言面無表情，“既然這樣，那麼，我說下第三條。”
“還有？”暮世昌忍耐力快到了極限。
“暮先生不想繼續，我們可以當之前的都沒說過。”
事情到了這步，暮世昌當然得知道暮瑾言還想要玩什麼花樣，重哼了一聲，“第三條是什麼？”
“第三，暮先生得記住，無論什麼情況，你不能再對我喝來喚去，別說不能再動我和我的人一下，就算有那念頭都不行。否則，我們的協議作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