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道:“明白。”
容潯指了指彥姆,“這廝單獨隔離。”
另外兩個感染的船員容潯卻沒有提。
副官道:“是。”
容潯交待交,對安音道:“走吧。”
他只是拎了一把微衝,沒有帶任何人。
安音跟著容潯離開碼頭,回頭,見那些武裝計程車兵把那個小碼頭團團圍住,接著聽見有人嗚嗚的聲音,像是被人堵住了嘴,接著便聽見一陣悶槍的聲音。
在沒能完全遮住的縫隙中,看見一抹血色。
安音心臟猛地一跳,看向容潯,容潯卻面無表情。
容家出事的時候,容老爺子雖然不提容潯,但安音看著容老爺子的擔憂的神情,就隱隱猜到容潯也出事了。
她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容潯。
而且容潯身上的軍裝,不是國徽,而是地方軍的標誌。
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,心裡說不出的亂。
他到底經歷了什麼,現在是什麼情況?
容潯感覺到安音的目光,看了她一眼,仍然什麼也沒有說。
無論是安音,還是容潯,都有一肚子的話要問,但誰也沒開口。
安音跟著容潯上了一輛吉普車,容潯一路沉默。
容潯把微衝放在身邊,啟動了車。
這裡非常的貧瘠,幾乎不見人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