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姨走向安音,“怎麼辦?”
安音心裡也慌慌的,“賭一把。”
她們和牧民一起生活,加上邊炎熱暴曬的氣候,面板黑了幾圈,已經不再像以前那嫩得吹彈即破,但黃色人種的面板和黑色人種終究是不同的,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抓起燒過的草木灰,塗在身上臉上,楊姨也連忙照做。
塗黑了面板,又用炭條在臉上和手上畫滿案紋。
她們在做法式的時候,經常這麼做,所以牧民們並沒有對她們的舉動有所懷疑,反而以為安音是在為他們這次的遷移祈福。
車隊停下,車上的人端著槍下車。
牧民們看著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,嚇得站成一堆,驚恐地看著來人。
來人掃視了一眼牧民,就看向他們養的牛羊。
然後有人來,讓牧民們殺牛殺羊,升火給他們烤肉吃。
安音明白了,這些人是路過的,看見牛羊,就過來搶東西吃。
牧民們不敢違抗,一言不發地殺了一頭牛,兩隻羊烤給他們吃。
那些人見牧民們聽話,也不太為難牧民,只是挑了幾個長得還算周正的牧民少女伺候。
武裝軍頭頭視線落在了縮在後面的安音身上,走了過去。
站在安音身邊的楊姨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上跳了出去。
牧民們見武裝軍頭頭走向安音,都變了臉色,在他們看來,褻瀆巫女,是要受天罰的。
一大群人跪了下來,楊姨也連忙跪下,只剩下安音站在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