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廖帆問話:“女醫生他們離開的村子的時間。”
廖帆:“他說不清楚。”
秦戩:“怎麼會不清楚?”
廖帆:“他沒什麼時間觀念。”
秦戩急得想要爆粗口,深吸了口氣,強壓心焦慮,“行了,你去部署,見機行事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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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音雖然弄了輛車,但沒到受政府保護的地方,心裡總是七上八下,不得安穩。
她不知道那隊武I裝軍去了哪裡,她怕車燈被那些人看見,不敢開燈,摸著黑往前開。
好在這一帶非常貧瘠,到處都是荒地,而車又是高底盤的越野車,即便是摸著黑開,也不至於撞上什麼。
而且,少年對這一片的地勢很熟,只要避開水坑,方向正確,就不愁到不了目的地。
黑夜裡的時間,總是無比漫長,尤其是懷著焦急的心,即便短短的路,都覺得很長,何況這段並不短。
好不容易,安音看見前面遠處淡淡的兩盞燈。
楊姨指著那燈:“安音,我們快到了,就在前面。”
“嗯。”安音暗透了口氣,只要到了研究所,就安全。
後座的村民們聽說快到了,都興奮起來,但很快因為失去親鄰好友的痛苦而低聲哭泣。
安音的心像壓了塊石頭,第一次置疑,她選擇到非洲,是否正確。
前方研究所很靜,到片一片漆黑,只開著門口的兩盞路燈,顯得特別的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