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媽抬頭,看見秦戩的身高,再看見秦戩的那張臉,眼裡頓時放了光。
在非洲看多了黑面板,冷不丁看見這麼白嫩嫩的小鮮肉,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。
“小夥子,要切哪兒?”
秦戩:“……”
明傑沒眼看了,咳了一聲,“宋護士,病人在這兒。”
宋護士又使勁的看了秦戩幾眼,才依依不捨的走開。
秦戩到了非洲,反而冷靜了,見明傑在忙,就在一邊等著。
明傑把孩子的膿瘡擠了,剩下的事宋護士可以搞定,他擱下手術刀,洗了手走向秦戩,“走吧,去我屋裡坐坐。”
秦戩來的目的,不用問,明傑也能猜到,這地方太多病人,不是說話的地方。
“好。”
明傑住的地方,用草紮起來的臨時住處,十分簡陋,可以用窩棚來形容,沒有空調,只有一把式的風扇,即便床單什麼的被收拾得很乾淨,但一眼望過去,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貧如洗。
秦戩不是吃不得苦的人,但想到安音懷著孩子,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,就忍不住心酸。
明傑倒了杯白開水遞給秦戩:“我這裡環境差,三少爺不介意的話,就隨便坐。”
秦戩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塑膠四角凳上坐下,直奔主題,“你最後一次見安音,是什麼時候?”
“她下飛機的那天。那天,我去接的機。回到醫院,接到電話,另一個駐點發生重大病疫,急需人手助援。我本來要過去的,卻偏偏那時,附近發生了重大車禍,大批的急救病人送來。我走不開,安音就替我去了。當時,她不是一個人,還帶著保姆。當時情況特殊,又我見她有人照顧,就放她去了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她去了,就沒回來。”
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