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瑾言暗吸了口氣，不言。
老太太哼了一聲，“暮瑾言，我告訴你，你別打那些歪點子，就算世良沒有兒子，這暮家的東西，你也別想碰。”
博坤最聽不得老太太陰陽怪氣的話，道：“老太太，你怎麼能這麼說話，我家少爺……”
“阿坤。”暮瑾言阻止博坤說下去。
“你家少爺？”老太太氣更大了，“博坤，你可暮家的人，要叫少爺，也要看看那個人夠不夠資格。”
博坤氣得臉色發白，但被暮瑾言拿眼神壓著，只能把氣壓了下來。
暮瑾言把手上拿著的一盒上好燕窩，擱到桌上，“這燕窩不錯，讓人每天給老太太燉著吃。不過您血糖偏高，糖還是要少放。”
“我吃什麼，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管。”老太太不看桌上的燕窩。
暮瑾言沒指望能得到老太太的好臉色，“您好好休息，我先出去了。”
老太太冷看著暮瑾言的背影，沒好氣地道：“都不知道嘉寧是不是被這貨給克沒的。”
暮瑾言後背一僵。
博坤忍不住了，又想要轉身反駁，握著椅輪推柄的手被暮瑾言按住。
低頭，見暮瑾言輕搖了搖頭，強忍下忍氣，推著暮瑾言離開主屋。
出了門，博坤道：“少爺，您幹嘛要忍著？”
“不忍著，二叔會更難過。”
他們聲音很小，只有他們二人聽得見。
下人過來：“瑾言少爺，暮先生讓你去書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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