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頭的弟子,回頭對其他人道:“瑾言師兄喜歡靜,你們就別跟著進去了,免得一大堆人鬧轟轟的吵著他。”
“是。”其他人明白,說是讓他們不要進屋吵到暮瑾言,實際上讓他們留在這裡,察看有沒有對不勁的地方。
博坤跟著暮瑾言,是在暮家那樣的地方活過來的人。
這點小心眼,他一看就穿。
玲瓏已經離開,玲瓏的衣服,他昨晚也已經燒了,不怕他們看。
裝作什麼也沒看出來,領著那個弟子進門。
那個弟子進了門,見暮瑾言正在處理檔案,沒敢走的太近。
暮瑾言合上筆記本蓋子,抬頭起來。
那人才道:“還是昨晚的事。”
暮瑾言和秦戩一樣,在玄門的地位不是一般弟子能比的。
就連長老們見到他,都要客氣三分。
他這樣跑來搜他的房間,明擺著是在老虎嘴裡撥牙。
但上面說了,必須在講座開始以前,把那東西找出來。
項教授的講座下午兩點開始,他愁得頭髮都要白了。
想到全玄門,也就暮瑾言這裡沒找過了,就硬著頭皮來了。
他心想,一直來以來,只聽說秦戩脾氣不好,又沒說暮瑾言脾氣怎麼樣。
這些人怕得要死,多半是因為他名氣大的原因。
沒準,根本就不是什麼難惹的角。
“所以呢?”暮瑾言面無表情。
“我們找了一夜,也沒找到。”
“所以就上我這兒來搜了?”
暮瑾言臉上表情很淡,看不出喜怒,那人心裡卻‘咯噔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