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洗了個澡,換了家居服,下樓去找暮嘉音。
容老爺子派了三個人保護安音,但並不是三個人同時一步不離的跟著安音。
寸步不離的只有周語,而杜平和張允濤從另外的角度保護她。
安音去副樓的時候,只有周語跟著。
暮嘉音見安音帶著周語一起,臉就拉了下來,“我和你要說的話,不方便別人聽。”
安音還沒開口,周語在房間裡掃了一眼,指指沙發,道:“你們坐那兒,我站在視窗,你們說話聲小點,我聽不見。”
暮嘉音覺得無語,她的話說的這麼直白,對方不自覺離開,反而還指手劃腳,讓她們坐哪兒?
不過周語是少慰,又是立過戰功的,自帶軍威,讓暮嘉音竟沒敢反駁。
但這種被人反客為主的感覺,讓她特別不舒服,白了周語一眼,走向沙發。
安音拉著周語,“她就這樣的人,你別往心裡去。”
周語笑了一下,走向窗邊。
安音走到沙發邊,坐下,“想說什麼,說吧。”
暮嘉音沒有立刻開口,而是看向周語。
周語站在窗邊,拿出手機來玩,彷彿直接無視了沙發上的兩個人。
但暮嘉音卻有種,一直被周語盯著的感覺,皺了下眉頭。
安音看看周語,道:“如果你覺得這樣也不能說的話,那麼,我們就不談了吧。”
暮嘉音和安音對持過好幾次,知道安音看上去柔弱,實際上不是個善茬,說不談,真能甩臉走人,只得不再理會周語,道:“你應該知道暮家不是好呆的地方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“我們現在同一屋簷下,也算是坐在了一條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