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暮嘉音和孤鸞扯不扯得上關係,和我沒有一點關係,我得了我想要的,又何必再去多,給自己找麻煩?”
“好吧,只要不涉及到與我們母女倆性命有關的事,我都告訴你。不過,我知道的並不多,可能會讓你失望。”
“我媽給秦戩下盅的事,你參與吧?”
珍珠吃了一驚,安音問的不是‘你知道吧?’,而直接是‘你參與了吧?’
“是。”
“把經過告訴我。”
“十九年前,容貞帶著半張盅方來找我,要我幫她完善那張盅方。”
“盅方是你寫的?”
“當然不是,我那時恨死了容貞,又怎麼會幫她寫什麼盅方,我拒絕了。”
“暮嘉音是‘暮世良’的親生女兒?”
‘暮世良’?
珍珠冷笑了一下,“是與不是,重要嗎?”
“不重要。”安音深吸了口氣,憐音能和她‘同父’異母,再多個暮嘉音,也沒有什麼區別,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她就去找了另一個人,那個人精通盅術,幫她補齊了盅方。”
“那個人是誰?”
“柳拂。”
“祁白的母親柳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