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鸞不理跑走的珍珠,伸手在安音臉上指印上颳了一下,“捱了打,臉腫成豬頭,也能無所謂,臉皮夠厚。”
安音的半邊臉,現在還是痛的,被孤鸞手指一刮,卻癢得出奇,連忙捂著住臉,心說,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的無所謂了?
孤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玩味一笑,轉身走向他的車。
“喂。”
安音叫住孤鸞。
孤鸞轉過身。
“你的傷怎麼樣了?”安音視線落在他胸口的位置。
孤鸞以為她會問他來A大的事,沒想到竟問的是他的傷,冰冷的石頭心上,竟緩緩地淌過一絲暖流。
“還行。”
“有傷,就該在家待著,別到處亂跑了。”
孤鸞笑了一下,不再說什麼,轉身,拉開車門,上車離開。
安音站在原地,看著車慢慢駛遠,才皺起了眉頭,他說,她很快知道,這事分明和她有關,到底會是什麼事?
周語走到安音面前,看向她的臉,“臉怎麼樣?”
“挺痛的。”安音也有些鬱悶,最近上個學,三天兩頭的有事,她簡直成了A大校園茶餘飯後的消遣佳品。
杜平一直跟在容老爺子身邊,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,有些憤憤不平,“那大媽把人打了,就這麼放她走了?”
“好啦,這事咱不說了,走吧。”
安音還有話要問珍珠,不想把事做絕了。
回到暮家。
容貞迎了出來,“累了吧,上樓換件衣服休息一下,我一會兒給你們送吃的上去。”
“不用送了,我們下來吃。”安音見母親確實好好的,沒什麼異樣,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