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有七年了。”七年時間,都沒引起他的注意,不是太本分,就是太聰明,“這幾天,伺服夫人,感覺怎麼樣?”
“我以前只是一個清潔工,夫人可能嫌棄我的髒,什麼都不讓我碰。”
“什麼都不讓你碰,你還去拿水果。”
“夫人雖然不吃,但我做下人的,該幫的,還得做。”
“好一個該做的還得做。”暮世昌冷笑,容貞不吃她拿的東西,不是因為她以前是搞衛生的,而是怕她是他的人,怕她在食物裡做手腳。
楊姨聽暮世昌冷笑,不禁打了個哆嗦,臉也白了。
暮世昌把楊姨的反應看在眼裡,膽小的人,容易控制,他喜歡,“你會做飯嗎?”
“在家的時候,會做做飯,不過我們鄉下人,也就會做點家常菜。”
“你去做幾個菜試試。”
楊姨一臉迷惑地抬頭看向暮世昌,像是不明白暮世昌什麼意思,不過剛和暮世昌目光對上,連忙低頭,“先生想讓我做什麼菜。”
“隨便做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出去吧。”
楊姨退下,出了書房,卻皺起了眉頭。
暮世昌這是什麼意思?
楊姨回到容貞的房間,見容貞坐在梳妝檯前,放下水果,上前,“夫人,有什麼要我做的嗎?”
“暮先生,找你做什麼?”容貞從鏡子看著楊姨。
如果這個女人是暮世昌的人,她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,不過可以從對方的表情裡看出一些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