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調到哪裡，能不能做事，就和他沒關係了。
暮嘉音雖然沒上過班，但不表示她對公司的事一無所知。
從低層做起的人固然有，但是真正的好職位，都是直接聘請過來的。
也就是說，大多數好職位的人，是一來就坐上去的。
從這個角落，爬到孤鸞辦公室，得爬到什麼時候？
爬到人老珠黃了，都未必能爬進去。
正想說，不幹了。
一個穿著職業小套裝的年輕女人抱著一疊資料過來影印。
另有一個年輕男人路過，順手把手裡的一份資料擱到影印機上，對那個女人道：“把這些影印一份，送到我的辦公室來。”
“是，劉秘，我馬上就給你送過去。”年輕女人連忙笑著答應。
劉秘？
暮嘉音問人事部主任，“這位是？”
“他是老闆秘書，劉暉。”
暮嘉音看著那個叫劉秘的男子走向寫字樓最裡面的辦公室。
最裡面的辦公室是一個複式的玻璃屋。
劉秘上了玻璃屋二樓，在一張辦公桌後坐下，他不遠處是一扇雙開的大門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，應該是總裁辦公室。
也就是孤鸞的辦公室。
暮嘉音眼睛亮了。
“鍾主任，這個位置是做什麼的呀？”
“這是辦公室助理，也就幫大家做些雜事，影印整理一下資料什麼的，另外，如果有客人，幫著倒倒茶之類的。”
說白了，就是打雜。
暮嘉音聽了，看向正在影印的女人，嘴角卻勾起一絲笑意。
那是不是說，還包括給老闆倒茶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