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現在求饒還來得及。”
“哼……”晉鵬冷看著他,不再拿話激他,現在秦戩人事不知,孤鸞要殺秦戩易如反掌,他不能因為爭一時口角快活,把秦戩的命給搭上。
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秦戩,忽地淡淡開口,“你想要龍炎草?”
孤鸞飛快轉頭,看向仍然雙目緊閉的秦戩。
秦戩過了一會兒,才慢慢睜開眼睛,看向孤鸞。
“既然知道我要什麼,就把東西拿出來。”
“我不會給你。”
“你都是要死的人了,把龍炎草拿在手上,還有何用。”
“有沒有用,不是你說了算。”
二人一站一躺,冷然對視。
他們要龍炎草的目的都是一個,把鳳兒的魂魄從安音體內剝離出來。
但是,他們同樣清楚,剝離魂魄極其危險,隨進可能生一個死一個。
龍炎草在秦戩手上,保的是安音,反之,龍炎草在孤鸞手上,保的是鳳兒。
同樣的目的,結果卻完全不同。
“你不肯拿出來,我殺了你,一樣可以自己找到。”
“我死了,這世上就沒有人知道龍炎草在哪兒。”秦戩漠視著孤鸞。
無聲的硝煙在二人之間漫延,兩股截然不同的強大氣場,充斥著整個病房,秦戩明明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,但氣勢卻絲毫不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