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回來檢查,就檢查,哪來這麼多廢話。”另一個人喝斥。
那人不再說話,四周打量了一下,視線落在地上被拖過的痕跡上,並沒太以為意,但接著看見門角的血跡,臉色頓時微微一變。
立刻重新檢查,看有沒有人來過,沒找到任何有人來過痕跡,才取出藥水,把地上的血跡擦得乾乾淨淨,不留任何痕跡,順便清除掉地上拖動過的痕跡。
處理完血跡,打了個電話出去,“除了搬動東西留下了一點拖動痕跡,沒有別的了。”
詔言是他們帶走的,按理,他們在帶走詔言的時候,就該把所有痕跡清理乾淨,但當時他們並不認為會有什麼東西留下,所以沒有檢查就離開了。
離開以後,接到上面的電話,問他們是否清理了現場。
他們當時沒敢隱瞞,說沒有清理過。
被一頓臭罵,並被讓回來重新檢查。
沒想到,竟在地上發現了血跡。
他們怕上頭怪罪,隱瞞下了血跡的事。
有搬動東西的痕跡,雖然也算是失職,但這不能說明什麼。
上頭責罵了幾句,也就沒再追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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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吉掛了電話,走向暮世昌,“先生,他們固然大意了,但好在並沒有留下什麼。”
暮世昌晃了晃手裡的酒杯,沒有表態。
蔡吉看不出暮世昌的心思,心裡七上八下,辦事的人是他的屬下,做事出現紕漏,他也有責任。
“先生……”
暮世昌抬手,打斷蔡吉的話,“立刻去調監控,看有沒有人去過。另外,讓人盯著,看有沒有人拿血跡去檢驗。”
“是。”蔡吉不明白暮世昌為什麼這麼做,卻立刻按吩咐辦事。
暮世昌眼睛眯了一下。
‘暮世良’被刺破了脖子,雖然傷口不傷,卻有血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流了。
他不確認那血有沒有滴到哪裡。
但既然出了血,就得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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