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他在這裡,還真是為了給秦戩治病,而不是想找機會親近祁白而賴著不走。
但他自持身份,不好意思和一個小狡猾計較,黑著臉,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,離開病房。
晉鵬和九靈都知道祁白的心結,項少龍走了以後,九靈趴在秦戩的枕邊順尾巴,晉鵬玩他的遊戲,對剛的事,誰也不提。
祁白在抽屈裡拿出一根綿花籤,蘸了水,給秦戩沾溼嘴唇。
秦戩:“謝謝!”
祁白笑了一下,拉過一邊的椅子在床邊坐下,“既然這樣了,就當給自己放個假。”
秦戩抿緊了唇,神色黯然。
“安音是回了暮家,不過容老爺子給她配了三個保鏢。你知道哪三個嗎?周語,杜平,張允濤。”
這三個人,都是容老爺子身邊得力的人,有他們跟著安音,暮家絕不敢輕易動安音。
秦戩鬆了口氣。
祁白接著道:“我也會盯著她,不會讓她出任何事。”
秦戩點了下頭,閉上了眼睛。
他剛醒過來,酥麻也過了,全身上下無處不痛,十分費神。
撐到這時候,早已經沒了精神。
不管他有多著急,但現在什麼也做不了,只有讓自己先冷靜下來,不再給自己的身份增加負面的作用,影響恢復。
晉鵬表面玩著遊戲,實際上卻想著一件事。
那次安音遇襲,秦戩為了救安音不但受了傷,而且傷得很重。
可是到了醫院,秦戩身上竟沒有大的傷口,而且後來很快就全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