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人願意一輩了坐在輪椅上的。
暮瑾言為了治腿,受了那麼多罪,一聲沒哼過。
這不僅僅是因為暮瑾言能忍,關鍵是暮瑾言想站起來。
這麼想站起來的人,突然不治了。
有問題。
問題出在哪兒?
項少龍不罵了,手指輕敲額頭,陷入沉思。
“怎麼不對?”明傑小心翼翼的問。
“暮瑾言不是不想治,而是不想別人知道他在我這兒治。”
安音在埃默裡拍血蓮,很多看見。
而安音是他的學生,也不是秘密。
只要用腦子一想,就知道安音是代他買藥。
血蓮的用途,別人不知道,但基地的人卻知道。
他手上有血蓮,而暮瑾言在他這裡治療,被人知道了,就等於告訴基地的人暮瑾言得的是什麼病。
能得這病的人,都是在基地逃生的人。
暮瑾言是這在隱藏這個秘密。
暮瑾言寧肯一輩子坐輪椅,也要不讓人知道他是基地的倖存者。
這小子的身世有問題。
不過,項少龍只關心暮瑾言身上的病,至於暮瑾言是什麼身份,他只是好奇一下,卻並沒打算去刺探。
想明白了,這點,項少龍的怒氣也就消了,哼了一聲,“他想不治就不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