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種時候,最好就是迴避。
珍珠等眾出去,立刻怒瞪向暮世昌,“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?”
她明知道暮世昌壞到了骨子裡,根本就沒有底線,但仍然忍不住的想要再問他。
這句話暮世昌早已經聽膩了,不耐煩地皺了下眉頭,“你有閒功夫問我怎麼可這樣對她,不如好好反醒你是怎麼教她的,竟讓他愚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。”
為了審暮嘉音,暮世昌故意把珍珠給支了出去。
但珍珠在這裡這麼多年,又豈能沒有幾個親信。
只不過暮世昌的人的盯的緊,她的親信沒敢立刻給她報信。
直到好幾個小時後,珍珠才收到親信發來的簡訊,說暮嘉音被押了回來,而且正在審。
她不知道暮嘉音做了什麼,卻意識到暮嘉音又惹事了,立刻往回趕。
回來,就聽見下人們驚叫‘殺人了’。
她當時以為是暮嘉音被殺了,嚇得腿都軟了。
強撐著上樓,聽見下人們小聲議論,才知道不是暮嘉音被殺了,而是暮嘉音殺了人。
不是暮嘉音被殺了,她頓時鬆了口氣。
到了門口,卻聽見暮世昌和暮嘉音的對話,知道暮世昌居然讓管家欺負了暮嘉音。
胸口裡頓時像燒了一勺滾油,氣得了冒煙,真恨不得當場劈了暮世昌那個牲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