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嘉音看來，她記得所有的清單，那是她握在手上的牌，如果對方玩花樣，或者說，給她的解藥無效，她也能利用真正的清單要挾對方。
只要有底牌，就沒有辦不到的事，或許這份清單是她撬開秦戩對她緊閉著的心門。
暮嘉音彷彿已經看見她在秦戩身邊有一席之位。
李洋拿出一個管狀的小玻璃藥瓶，藥瓶裡裝著大半瓶藥液。
“這就是解藥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這是哪來的解藥？”珍珠明明確確的告訴過她，那盅無解，對方突然說有解藥，她雖然報著希望，卻難免懷疑。
“抱歉，這是商業機密。”李洋一臉正經。
這算什麼商業機密？
暮嘉音臉直接黑了下去，但這是對方的籌碼，她不也指望李洋會告訴她，伸手去拿李洋手上的小藥瓶。
李洋卻把藥瓶握在手上，收了回去。
什麼意思？
暮嘉音皺眉。
李洋沒說話，從檔案包裡拿出一個同樣的小藥瓶，不過是空的，然後當著暮嘉音的面，開啟之前的小藥瓶，倒四分之一出來，蓋上蓋子，把剩下四分之三的藥瓶收了起來，把只有四分之一藥液的小藥瓶擱到暮嘉音面前。
？？？？
這又是唱哪出？
暮嘉音掃了眼茶几上的小藥瓶，看向李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