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，暮瑾言一定是在利用玲瓏。
他為了在暮家立足，什麼拋棄了。
安音想到這裡，心裡一堵。
深吸了口氣，道：“那時，我看見一個男孩突然發了狂，向我們撲了過來，他撲倒的是我旁邊的小女孩，他按著她，就在我身邊，一口咬住那個女孩的臉，用力撕扯。然後有穿藍大褂的人上來拉他，可是他還是不鬆口，生生的把女孩臉上的肉撕了下來，熱呼呼的血濺在我的臉上。後來，他們把那個男孩給解剖掉了，被剖開肚子的小男孩，被他們丟在手推車的塑膠框裡，就這麼拖著開啟肚子的男孩，在我們面前走過……”
暮瑾言原本蒼白的臉，又白了幾分。
她說，她進過基地，他就知道她也一定看見過那些可怕的事。
但聽她親口說出，心臟仍然揪緊了。
也明知道，她說這些，是想引起他的共鳴，情緒卻仍然有些失控。
安音說這些這裡，不再說下去，深吸了口氣，故作輕鬆地笑笑，“大晚上的說這些，磣人了，不說了。”
聊到這裡，誰也不再有胃口吃東西。
暮瑾言擱下水杯，“做事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安音起身，跟在暮瑾言的身後，坐回辦公桌後。
二人不再有任何資料以外的語言交流。
一個半小時後，那篇蝌蚪文被完整的翻譯出來。
安音感嘆，原來早在數千年前，人類就已經有辦法提煉出萬年雪蓮的隱性藥性，可是後來失傳了。
而後來，藥業技術雖然進步得很快，但正因為太快，疏忽了一些最原始的方法，反而沒能提煉出隱性藥性的辦法。
ps：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