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項教授是個眼裡容不得砂的人,還有嚴重的強迫症,連手術器具排放的距離都得按他的習慣。
即便不是他一個人進行手術,這些器具不需要他自己在盤子裡拿,可是擺放位置,有一點和他的習慣不一樣,他都會覺得不舒服,影響心情。
所以,自從收了她做徒弟,凡是他的手術的術前工作就由明傑轉交給了安音。
等準備工作做好,其他醫生和護士也都來了。
安音意外的發現,參與這次手術的麻痺醫生,竟然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。
另外,除了一個護士以外,其他人都是不是這家醫院的人,而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。
這些人,安音不認識,卻在各大醫學雜誌上見過。
由此可見,這個手術的重要性。
雖然在安音在看,她的生命在這次手術後就會結束,卻也不由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病人被推了進來,雙目緊閉,沒有意識。
二十幾歲的姑娘,臉色很蒼白,但五官長得挺漂亮。
光從外表,看不出特別的地方。
手術室門開啟,項教授進來,看向眾人,眾人心意相通的點了下頭。
項教授看站在器具護士位置的安音一眼,“開始吧。”
蓋在病人身上的床單揭開,安音發現,病人居然是被固定在床上的。
手臂,雙腿,以及腰,都被牢牢扣住。
項教授掃了眼病人頭部,“頭部也要固定。”
立刻有人拿起一條由一條三指寬的牛皮連線著鎖釦,將牛皮緊緊包裹住病人的額頭,在兩邊扣死。
確認不會有任何鬆動,才看向項教授:“已經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