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無力地攥住他肩膀上的衣服,沒注意指甲劃過他的脖子了,秦戩吃痛之下終於鬆開手來。
他沒在的時候,她想他的要命,可是叫了他回來,她又開始害怕,這樣矛盾的情緒讓她不知所措。
秦戩放開她的唇,人卻沒有退,仍然抱著她,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眼睛。
安音對上他的視線,心臟跳得更快。
唇間還留著他的氣息,他的氣息霸道而熱烈,撞擊著她心底最深處的柔軟。
安音感覺到身體裡有一股不屬於她的雀躍情緒。
那不屬於她的情緒,異常的興奮,彷彿就像馬上能吃到大餐的興奮。
是雌盅嗎?
每做一次,對他的傷害到底有多大?
安音不敢去想,找了最不相干的話來問,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:“這麼早回來,真的沒關係嗎?”
他眼裡的火還沒滅,“當然有關係。”
安音心臟猛地一緊,“對不起,我……”
秦戩大手捏住她的下手,拇指按住她的唇,阻止她說下去。
他的唇,柔軟而溫潤,帶著被他吻得火熱的溫度。
“我要行動。”
安音看著他灼熱的情睛,把那些老掉牙的推搪之辭全嚥了回去,手脖環過他的脖子,主動吻了他一下,“我見過我母親了。”
秦戩皺眉,又想分他的心,“嗯。”
就一個‘嗯’?
安音接著說:“她說,會幫我找解盅的辦法。”
秦戩臉上沒有表情。
如果她有辦法,就不用去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