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夏欣的出現。
夏欣不知道得了什麼病,住進了她所在的康復中心。
而幾個月不會出現一次的暮世昌,成了康復中心的常客。
她更加肯定夏欣和劃暮世昌的關係非同一般,她對夏欣也就越加的憎恨。
秦戩體內的盅,和兩個人有關係。
孤鸞和夏欣。
而孤鸞是血魔,一個和秦氏有著血仇的怪物。
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,哪裡有會好事。
所以,容貞不想安音接觸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。
只能拿醫學來忽悠安音。
安音心裡一堵。
項教授折磨了秦戩那麼多年,就是為了找出盅的解法。
雖然她不能說學醫生沒用,學醫也解不了秦戩的盅。
但是,如果以現在的醫學能解的話,項教授早就給秦戩把盅解了,哪能拖到現在。
說什麼醫學發達,學好了醫,或許有辦法,不過是母親用來搪塞她的話。
不過,如果母親今天見她,目的是讓她死了從母親那裡找到答案的心。
那麼,母親的目的達到了。
她確實死心了。
“我可以不再為盅的事來找您,不過我有一個問題,希望您能如實的回答我。”
“什麼問題?”
“詔言是誰?”安音直視著容貞的眼睛,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。
“我不知道他是誰。”容貞心臟猛地一抽緊。
“我的父親是誰?”安音感覺母親在說謊,但她仍然想知道,母親能告訴她什麼樣的答案。
“暮世良。”容貞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