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憑安音參加模特選拔就猜出安音的動機。
但他和安音之間的事,還輪不到他孤鸞來過問。
“你閒事管過頭了!”
“你秦家的事,我當然不管。不過,如果安音的事,我得管。”
“我的女人幾時輪得到你來管?”
“你的女人?”孤鸞譏誚一笑,“她不過是我的女人養魂的罐子。”
“你的女人?”秦戩像是聽見了世間荒謬的話,“你的女人,早已經魂飛魄散。當年,你護不住那個女人,如今就別再妄想掩飾你的無能。”
無能?
孤鸞眼裡頓時騰起了怒意,手快如閃電的抓住秦戩的脖子。
秦戩略一偏頭,就避開了孤鸞那快到極致的一抓,孤鸞的手停在秦戩的頸側。
孤鸞眸子一沉,這小子好快的反應。
秦戩緊起食指,推開頸側孤鸞的手,“我知道你身上有傷,不佔你便宜。要武鬥,等你傷好了再來。”
“要武鬥,何須等我傷好,本君隨時可以取你性命。”孤鸞臉冷了下來。
秦戩嘴角勾出一絲不屑。
突然,嘴角的笑意一收,人已經從大班椅上失去了蹤影。
孤鸞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森然的寒意向他襲來,身體快如閃電的往旁邊挪開。
轉頭,見秦戩一手揣在褲兜裡,一手把玩著手機,從容而悠閒,而秦戩所站位置離他剛才所在的位置只有半步距離。
秦戩睨了孤鸞一眼,不急不緩的走回自己的座位,悠閒的坐下,看向孤鸞,勾了勾一邊的嘴角,一句話不說,但眼中的意思,卻再明白不過。
他不打,不是害怕他,而是像他說的一樣,不佔對方的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