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一頁一頁的翻看病毒患者的資料,不由地想到了夏欣和暮瑾言。
發現夏欣和暮瑾言表面上看,病情完全不同,但和現在看見的資料聯絡起來,卻發現夏欣和暮瑾言的腿疾症狀,資料中竟都有講到。
就像是一種病的兩種不同的症狀。
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夏欣媽媽和暮瑾言就都是病毒感染。
而且極有可能是同一種病毒。
這一想法,讓安音的心臟怦怦亂跳。
可惜,她只能看見教授給她的資料,至於是什麼病毒源,屍源來歷等等資訊都是絕對保密的。
她即便在屍體上提取了組織源,卻不能知道那具屍體是怎麼染上的這種病毒。
現在要想知道暮瑾言和夏欣的腿疾是不是病毒感染,只有一個辦法——對比。
把從屍體上取下的身體組織,放到顯微鏡下,進行分析。
等分析完畢,已經是三小時以後。
出了結果,安音卻開始犯愁。
夏欣媽媽不知去向,能做比對的只有暮瑾言。
但是,活人取樣和在屍體上取樣完全不同。
屍體不會痛,隨便擷取,但是活人,稍有不慎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。
她跟在教授身邊的日子,學的東西很多,但是實踐卻不多。
拿她的這點皮毛,在暮瑾言腳筋上取樣,實在沒有什麼把握。
想的越多,心越亂,亂到後來,竟有些害怕。
安音揉了揉漲痛的額頭,一時間竟拿不定主意。
接連做了三個小時的分析地,十分傷神。
手機‘叮’地一聲。
她以為是暮瑾言等不及了,給她發簡訊。
是一個陌生手機號碼。
安音以為是廣告騷擾簡訊,開啟手機簡訊,打算把那條簡訊刪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