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這樣想著,但不知道為什麼,這個結論在她心裡卻沒有多少說服力。
內心深處就莫名的直覺,她這次分析的毒病和上次在蛇谷基地見到的同出一轍。
繼續發簡訊:感覺了這種病毒,除了資料上所說的症狀,還會不會有其他的症狀?
項教授:資料上顯示的症狀已經知道的,當然也可能有還沒有被發現的症狀。難道,你有什麼發現?
安音:沒有,只是問問。
直覺不能做為判斷的依據,而且蛇谷的那些人除了變異,安音並不知道他們有其他什麼症狀,而資料上顯示的症狀又沒有變異這一條。
從表面上看,兩種病毒並沒有直接的關係。
教授沒有去過蛇谷基地,安音不知道教授對這種毒病有多少了解,不敢亂說話。
項教授不再回話。
如果是全新的病毒,研究院的人是不會讓她這樣的新人觸碰。
所以安音相信,這種病毒,不是才發現的,而且項教授也不會是剛剛接觸這種病毒。
項教授讓她去分析病毒,是想讓她明白,病學,不僅僅限於平時常見的那些病例。
既然教授讓她去接觸了這種病毒,那麼她就把想知道都問一遍。
安音:受病毒輻射的人,如果已經出現了症況,還能治好嗎?
項教授:目前還沒有完美的救治方法。
安音:那不完美的方法是什麼?
項教授有心栽培安音,對安音的問題,有問必答:“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,把體內的病毒擠壓到身體的某一個地方,比如腳筋,手筋。等病毒全部集在一起的時候,切掉死的手腳筋,再把沒受汙染的手腳筋接上。這種病毒霸道,不是一次兩次能清除得了的。所以,會反覆手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