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抬頭看向前方,神色間有些淡淡的:“我到希望能夠私奔。”
但他身上流著狼人的血,不管走到哪裡,遇見任何狼人或者半狼人有危險,他都不能袖手旁觀。
只要他一出手,立刻就會有人向族裡報信,即便是天涯海角,老爺子也能找到他。
安音怔住。
他說這些話時,並不看她,卻讓她不會懷疑,他說這話時的真心。
一個不會有結果的話題。
安音不再繼續,轉了話題,“如果今天沒有人救我,說不定,我的臉真會被憐音拿去了。”
秦戩啞然,重新看向她,手指在她臉龐輪廓輕輕勾畫過去,“以後,這種苦肉計,就不要用了。”
安音囧。
她本來想試探一下,他有沒有因為她的傷,憎惡憐音,結果卻被他看穿了心思。
秦戩欣賞著她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,心驀地一動,低頭,唇輕輕吻上她的唇。
“不要有回暮家念頭,否則,我會讓你下不了床,別說選秀,就連學都別想上。”
安音呼吸一窒。
她確實想過,如果這次再不能說服母親,那麼她就去暮家,和她慢慢耗,耗到母親告訴方法為止。
這個想法,她自認藏得很深,不會被任何人察覺。
卻沒能瞞過他。
安音抬頭看她,他神色平和,看出什麼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