鄙夷的目光,像鋼針一樣刺在憐音的身上,憐音恨得咬牙切齒。
她和安音是同一個魂魄,她在沒被安音毀掉容貌以前,和安音長得也差不多,他這麼對她,全是因為安音不要臉的爬上他的床,誘惑了他。
賤人!
憐音看著秦戩抱著安音轉身,一股不甘心的情緒湧了上來,快步上前攔住秦戩。
指著安音:“是她體內的雌盅誘惑你體內的雄盅,你才會碰她,對吧?”
“走開。”秦戩臉色越加的冷了下去。
安音知道秦戩是因為她,才對憐音一味隱忍。
所以才借憐音的手傷了自己,想以此來磨滅掉秦戩對憐音的忍耐。
在憐音說出她故意傷了自己嫁禍給憐音的時候,秦戩雖然一臉的怒意,但眼裡卻沒有任何更多的情緒。
她知道秦戩猜到了真相。
他既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,她的計劃能不能成功,在他的一念之間。
安音對憐音的話,不做任何反駁,頭靠了他的肩膀,出奇的安靜,她的這份安靜反而叫秦戩有些不安。
低頭看了看她輕顫著的長睫,重新抬頭,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冷,“讓開。”
憐音見他連最後的一點暖意都沒了,心越加的沉了下去,指著安音:“她母親容貞為了和秦氏聯姻,給你下盅。而她為了滿足體內的雌盅,不管你的死活,吸你的陽氣,你居然還要護著她!”
安音聽著憐音的話,心裡像有千萬支針在扎,手緊攥著秦戩的後背的衣服,才強忍著,沒有從他懷裡逃開。
秦戩卻對憐音的話聽而不聞,一眼不看憐音,抱著安音,從憐音身邊繞開,走向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