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意雖然是蘇家的人在做，但以我所知，蘇家的人並非真正的後臺老闆。如果我沒料錯的話，你就是那位幕後大老闆。”
還有誰的權利大得過幕後的大老闆？
孤鸞看著暮瑾言，不動聲色。
這件事，蘇家沒有對任何人說過，這小子能猜出來，不簡單。
孤鸞看著暮瑾言，敢這樣和他說話的人，不多，暮瑾言算一個。
這小子，合他的心意。
“你能給我什麼？”
“我知道你要和秦氏做對。我也知道，你收購公司，再拆分，很賺了些錢。但是商場如戰場，並非你拆幾間公司就可以一掃天下。要扎住根，得有很多門道。我……可以讓你做大，紮根下來。”
孤鸞嘴角勾了一下，浮出一抹似笑非笑，“秦暮兩家是聯姻關係，而且兩家生意密不可分，你為什麼要幫我？”
“秦暮兩家的聯姻，與我何干？”暮瑾言抬眼起來，直視著孤鸞的眼睛。
孤鸞懂了，暮瑾言身在楚，心卻在漢，“如果有一日，我和秦氏一戰，你幫誰？”
“兩不相幫。”
“行，有你這句話，夠了。”
暮瑾言笑了，知道談成了，“可以上菜了嗎？這家館子菜還不錯。”
孤鸞點了下頭。
暮瑾言給玲瓏發了條簡訊：你可以進來了。
幾分鐘後，玲瓏返回包間。
見孤鸞臉上已經沒了不耐煩，而且似乎心情不錯，看向暮瑾言，暮瑾言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。
想不出暮瑾言和孤鸞說了什麼，但能讓孤鸞高興，是好事。
雖然孤鸞沒有回應她，但她回到包間後，孤鸞也沒有對她有任何排斥。
這樣孤鸞在一張桌子上吃飯，是第一次。
玲瓏本來與暮世昌和暮瑾言都有協議，她本想著看暮世昌和暮瑾言鬥，然後她從中獲利。
但這一頓飯下來，心偏向了暮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