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貞轉身玲瓏,臉色明顯柔和下來,“晚上幾點?”
“晚上八點,我七點半過來接夫人。”玲瓏眼裡的笑意深了,“如果暮先生有空,可以一起去。”
暮世昌飛快地看了玲瓏一眼。
“暮瑾言也去?”
“打麻將這種事,他就算了。”
暮世昌點了下頭,沒有說去,還是不去。
玲瓏也不等暮世昌回答,告辭離開暮宅。
車在江邊停下,玲瓏下車,望著坐在江邊釣魚的年輕男子。
清泠的一張臉,卻吸引著人總著看,怎麼看都看不夠。
玲瓏深吸了口氣,是一個很耐看的少年郎。
暮瑾言微微偏頭過來,“來了?”
“嗯。”玲瓏收斂心神,走到暮瑾言身邊,“怎麼你一個人,博坤呢?”
在她印象中,博坤就像他的影子,他在哪兒,博坤就跟到哪兒。
“在車上睡覺。”
“主子在這裡坐著,下人卻在車上睡覺……”
“他是我的家人。”暮瑾言打斷玲瓏的話。
玲瓏揚眉,這世上還有沒有血緣關係的家人?
但她沒必要為這種不相干的事,弄得暮瑾言不高興,“你要我辦事,我辦好了。你該為我做什麼?”
“我不是已經為你做了嗎?”
玲瓏怔了一下,明白過來。
盧愛珍不但是蘇家的主母,也是正經的名流。
攀上盧愛珍,就是邁進名流圈的第一步。
而去和盧愛珍打麻將,是暮瑾言安排的。
關鍵的是,如果能和蘇家的人熟絡,就可以進出蘇家,那麼就和孤鸞近了一步。
“算你有信用。”玲瓏想明白了這點,開心的笑了,“不過,你為什麼要帶上容貞?”
“物以類聚,你不帶上容貞,蘇家家老太太是不會見你的,即便你現在是泰國的皇室……”